有心哥哥花房娇贵皇子 无情继子扭送小娘月子充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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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生得粉妆玉琢,雪衣墨发,桃腮带晕,一双杏眼灿烂亮晶,有孩童天真之态,一眼望去即是富贵人家公子,不曾受过半分委屈。齐阙歌要年长个两岁,独坐在帐内抚琴,淡黄轻衫,衣着素净,看不清眉目,只听琴音泠泠入耳,佳人风姿端丽。 一曲罢了,齐阙歌以纱覆面,盈盈拜倒在秦徵身前,要给秦徵奉茶,身姿婀娜,吐气如兰,黄纱掩面,更觉风姿绰约。一旁的齐承宇笑吟吟地看着,也不言语,似是默认了母亲和弟弟的行为。秦徵上前扶他起身时,齐阙歌却手腕一软,将那温茶倾了一半到秦徵的衣袂上,低眉敛目,轻声道歉。“阙歌,怎的这样莽撞,还不快陪王爷去偏殿里换一身衣裳?”裕贵太妃佯装嗔怒,责怪着齐阙歌。 话音未落,还没等齐阙歌接话,只听得荣嘉太后的杯盏重重摔到案上,“摄政王又不是三岁小儿,换个衣裳还要你们翁主陪着,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管好你家那毛手毛脚的儿郎是正经!” 这太后一发作,席上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齐承宇、齐阙歌、裕贵太妃三人难掩尴尬,还是张首辅要上前来敬酒,方才化解了这般难堪。 只是秦徵目光如炬,他分明注意到,太后摔杯时,齐郦元身边的一位侍君周身一颤,似是害怕这瓷器撞击的声音,那人一身宫装,蒙得严严实实,只是长身玉立,气度锐利——是李诀!他怎会在升平郡主身边!秦徵眉头微动,心下流转过千百种可能与验证方法,唤来内侍,告诉江瑟亭,将齐郦元骗到暖阁去,不许任何人靠近,他自有说法。 江瑟亭倒是听话,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不知他差人在齐郦元酒菜里放了什么,齐郦元几乎醉得不知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