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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手机,轻轻拍着许幼清的背,一下又一下摇晃着,但小崽子的哭声还是震天响,眼泪大颗大颗落下,看得许景言直揪心。 傅明琛也没闲着,拿着奶瓶去厨房冲好奶粉,回来后急匆匆递给许景言,许景言接过奶瓶,将奶嘴塞进许幼清的嘴巴里,这才止住了小崽子惊天动地的哭声。 两人都松了口气,许景言无奈道:“傅迎冬小朋友,看来你还是不太饿。” 居然能哭这么大声。 傅迎冬是许幼清的小名,一开始两人都已经说好了崽子和许景言姓,但晚上的时候,许景言忽然说要给崽崽取个和傅明琛姓的小名。 傅明琛站在一旁,拽着她衣服上的兔耳朵道:“傅迎冬,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说话啊?” 最好还能学会自己冲奶粉,自己换尿布,自己炒菜做饭…… 算了,既然这样的话,那要他傅明琛这个便宜爹还有什么用? 许幼清小朋友喝着甜甜的奶粉,这会儿心情都美起来了,丝毫没把她爹画的大饼放在心里,翘着小脚,腮帮子一鼓,活像一只小仓鼠。 许景言看了一眼崽,发现自家孩儿这才出生两个周,头发就已经惊人地长了,足足有他无名指那么长,还是小卷毛,眼睫毛也出奇地浓密,又长又卷,在阳光下甚至能投出一片阴影。 他抬头看了一眼傅明琛,又想了想自己。 他俩都是直毛,卷毛是遗传谁的? “傅迎冬,你怎么还是个小卷毛?”许景言捋了捋闺女的秀发,抬眼看着傅明琛。 傅明琛也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片刻后,他道:“难道是遗传她奶奶的?” “?”许景言不明所以。 傅明琛解释道:“我母亲是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