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凪if线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下)
雪白肌肤染上媚态的粉,涎水自嘴角淌下,于鸦伏在他膝头被S了一脸JiNgYe,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感受到熟悉的怀抱,附带微弱的道歉和安抚。 每次都这样,欺负爽了又假惺惺地愧疚。 醒来时是半夜,紊乱的生物钟天天开玩笑。于鸦发觉自己已换了件睡裙,估计是昏迷时哥哥给洗了澡——她向来不愿耗力气,身T状态恶化后更是极度嗜睡,饭顿顿由nV佣送上楼,澡都是于凪来了抱她去洗,唯哥哥有既不把她弄醒又能把她洗g净的本事。 于鸦没来由地想下床,却被身后人锢得SiSi的,圈养小动物似的箍在怀里,温热鼻息打在冰凉脖颈。她沉默着反手狠掐,只换来被抱得更紧。 满月透过树叶打下斑驳光影,为片刻宁静增添诡异的美感,她暂时妥协任由人抱,也知道于凪此刻必定同她一样醒着——24小时,1440分钟,86400秒,陪着她的一天里他向来一刻不眠,她睡着他就耐着X子等,醒了他就按着人猛c。 “哥哥怕一睡着你就不见了,”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于凪幽幽开口,还不要脸地委屈起来,“小鸦都不肯看我……” 她不想看那副疯子样,看他像条发情的狗。 “醒了就再做一次好不好?” 这种问句只是通知,而非真要征求回答,她早已明白,便什么也没说,只闭上眼不肯看他是如何褪去衣裙,又是如何轻易顶开自己双腿。 恶劣下流之本X驱使他只想cHa进去C个爽,残存的良知和温柔却又让他耐心扩张。他当然不希望两个人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