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受M攻/受强制攻/弱攻/X药/醉酒/马鞭/训犬
乱刺青。 “叫声主人来听听?” “不……啊哈、……” 青年的身体对痛觉极其敏感,稍微鞭打一下都反应很激烈。马鞭抽打在他经过系统锻炼的漂亮的躯体上,留下或鼓胀鲜明的红痕,或表皮没有破损,但内里却浮现出血印的狭长痕迹。那些痕迹交错对称地分布在青年漂亮的rou体上,如同某种烧上缠枝纹的白釉瓷器。 顾谨觉得鼻尖都微微热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地脱掉长裤,隔着内裤抵在青年尺寸很了不得的性器上磨。青年敏感得要命,稍微被蹭一蹭就忍不住向前挺腰,顾谨拉下内裤,把两根性器抵在一起前后摩擦,青年发出轻微的呻吟,舒服得猫一样眯起眼睛,不自觉依偎进他怀里,湿漉漉的额发含着些微潮湿黯淡的酒气垂在他肩窝里。 “要……唔……再、……再多一点……” “……啧。”顾谨抽出自己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推开青年,“之前看着还一副冷淡矜持的样子,下点药就这么浪。” 青年被空虚感折磨得腹部都微微收缩着打颤,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顾谨重重一鞭抽在手背上。手背那里凸显的筋脉里浮现狭长热烫的红痕,青年眉头可怜地蹙起来,发出一声隐忍的喘息,他神色茫然地那么怔了几秒,又迟滞地低头去舔自己手背上的伤口。 情欲如同一泼热油浇上肆虐在铜镜中明晃晃的火焰,顾谨激动得微微发抖,鞭梢掠过青年湿红的舌尖,低声命令:“叫主人。叫主人就允许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