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效颦十解
阮毓话出口才有些后悔,因为好友甚至只听了个引子,就开始冷水兜头—— “我说阮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杨茗声调骤然抬高,眼角都有些发红,“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地去单独约见其他男人,万一那是个变态,把你骗过去肾给你割了,你就完了!” 没料到她反应这么激烈,而是这样别出心裁的担忧,阮毓一时哭笑不得。 刚想解释,不防对方语快惊人:“你怎么老是这么冲动啊?这么大的事,就不能先和我商量商量吗,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呀?” 幸好消息提示音打断,阮毓得空辩白:“昨天我是想跟你说的,你不是着急去开会嘛,我怕耽误你……” 杨茗身子向另一边斜了斜,靠着沙发,大概在回信息。半晌,她才抬眼,似是质问,“你……该不会昨天晚上去的吧?” 过来的路上,阮毓原本想将前因后果都和盘托出的,可现在她动摇了,垂眼干笑着答,“上午我把东西留在那,就走了。” “真的呀?” 两人目光交错,阮毓毫不犹豫点头,可眼神却是空的。每到这时候,就没人读得懂她了。 “对了,徐屹是不是找你了?” 反是杨茗语顿,停了两秒才摇头否认:“没有,我忙了一天,谁顾得上他啊……” “嗯,没找你麻烦就行,我想好了,等我爸回来我就和他分!” “刚才我急想说你。”杨茗大为不解,还想着劝几句,“阮毓,你能不能现实点儿!你跟徐屹就差一张结婚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