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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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从卫衣领口套过,用手拽住衣边撑着空放下,却还是会在动作时擦过红肿的胸口,牵扯一阵刺痛。 展禹宁恼火地红了脸,隔着衣服,揉了揉白天因嘬吮而突起的乳尖,心里无声地暗骂: 真想把那狗东西嘴缝起来。 整个下午都被会议室荒唐至极的性交搅得天翻地覆,不戴套内射后腹痛不止,坐也坐不下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下面仍残有被插入的感觉。展禹宁很久都没缓下来,在办公室里怕被看出异样,动不动就去班里巡查,直到回家后才顾得上批改昨天上传的小测验。 正常得仿佛只是出了一个小插曲。 他改了没一会,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他以为是哪个家长又在晚上找他聊天,但是消息是谢云暄发来的。 绿底黑字的字看得展禹宁腹部又开始抽痛,他把手掌贴在腹部,将消息开了免打扰。 空落落的房间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客厅老冰箱的运转的声音。谢云暄确实说到做到,联系了疗养院将父亲送走,于是空落落的家里不再有活物。展禹宁听着这样死寂的沉默,脸色在一呼一吸间慢慢发白。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倒在床上,明明发冷,汗液却渐渐将领口濡湿。 他其实很害怕这样的安静,安静到让他心慌。他迫切地想要听点声音,可徒劳地翻遍手机,能联系地只有meimei,他不能去依靠一个小女孩。 很久以后,展禹宁才松开自己和皱巴巴的被单,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平息了,还是自己忍受的阈值提高了。 腹痛愈来愈频繁了,但像这样一步步提高接受的阈值,或许他还能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