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条匍匐在地的狗
上纹着着张牙舞爪的纹身,和耻辱地姿态对比显得格外矛盾。 他鼻梁高挺,嘴唇棱角分明,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他浓密纤长地睫毛伴随着下颚处的肌rou在微微颤抖。 他声音沙哑,语气诚恳,一字一句的话语宛如从破碎的喉咙深处发出: “请您原谅我。” “主人。” 为什么洪青要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还喊他 主人?! 沙发上的男人愉悦的低笑一声,拿着皮带抬起洪青的下巴,他像逗狗一般的拍了拍了年轻男人的头发。 我感觉到他将要起身,立马退到门后,默默的走到另一头走廊阳台处。 冷风还是有些刺骨,吹散我额前的碎发,我皱着眉头细细思索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都看到了。”年轻男人的嗓子像是被残忍的凌虐过,带着一股被沙砾蹭过的暗哑。 他嘴角撕裂红肿,左脸有大片擦伤,额角还残留着干涸地血迹,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闪过细密地快感,突然想出言讽刺几句 “没找到不可一世的洪大少爷居然是特殊圈子的爱好者,喜欢给人当狗啊。” 他听到我说的话也没生气,低声笑了笑,声音仿佛被闷在胸腔里,听上去有几分苦涩。 他叼着一根烟,修长的手指磨蹭着打火机的齿轮,微斜着头颅凑近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后,眯着眼盯着我,黑眸幽深,夹杂着我看不懂的神色。 “昭昭,他们让我把你带过去。” 我搭在着阳台墙壁的手臂猛然一顿,瞳孔剧透收缩,一颗心慢慢的沉向谷底,嘴角却还在微笑:“那洪大少爷准备什么时候带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