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了视频的我
套子,或者是一个只供男人们抽插的一个洞,他们在洞里满液体,调笑着,欢呼着,打赌我到底有多能装。 “你…这是强jian。”我满口都是鲜血,死死地盯着面前神色迷离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他愣了愣,身上的动作也顿了一下,似乎没意思到我说什么,回过神来,他狠狠地拧了拧我的rutou,重重的往我最深处撞了几下,差点让我惊呼出声,冲我咧了一个恶劣的笑: “难不成昭昭还要去告我啊?需要去警局讨回公道?你应该没那么幼稚的吧。”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些冰凉,身体也有些冰凉,二月初,还是太冷了吧。 我并没有哭,只是麻木的感受着一拨又一拨的撞击。 强jian是错误的,他知道这是强jian。 他应该受到惩罚。 我不要道歉,我不要忏悔。 我只要他死,那时的,现在的,一张张脸,一个个身体,即使如今权势滔天,如火如荼,也要他们死。 扒皮抽筋,剁碎喂狗,剉骨扬灰。 —— 男人坐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阴影遮住了打在了他俊秀的脸上,神色昏暗不明,他仔细的盯着面前的电脑,那是实时的彩色监控录像,监控里是间小屋子,光秃秃的墙壁,吱嘎吱嘎的床,床上还有两个人,他们的下体紧密贴合,如果忽视掉其中一个男人浑身的斑驳青紫的躯体和手腕上的手铐的话,很像一对在热恋期zuoai的情人。 “青哥,有人找——” “嗯。”洪青关掉电脑,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脸上展开了一个合体而不谄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