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流眼泪,怎么能算被欺负哭的呢?
接着就用拇指整个盖住了敏感又脆弱的马眼。先前撸动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席钰的腺液,现在这么动作,倒也不至于叫席钰过分难受。 他啄吻席钰的颈子,亲吻温情,但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拇指指腹不住的摩擦着被覆盖住的马眼,指腹很快变得滑腻,全是席钰自己流出来的腺液,而在他挺胯狠狠蹭动几个回合之后,怀里人便毫无反抗之力的射了他一手。 这幅经不起逗弄的模样叫陆北心情愉悦,他将手上的jingye都抹在席钰的yinjing上,感觉到那根射精过后变得软趴趴的jiba窝在自己手里的可怜样子,他故意附在席钰耳边,声音很低的说:“数数自己能射多少次?” 他这么说着,却是不打算帮席钰撸了,只一把推得席钰身子前倾趴到在床上,翘起屁股由他在白嫩的腿根抽插。他在后头跪着,腰杆还挺得笔直,低头就能看见席钰白嫩饱满的臀,被他撞击的时候会一颤一颤的,像是两团嫩豆腐。 他忍不住啧声,又流里流气的打了个口哨,因为季蔼还没回来,他不能插进去,只能发了狠的cao干席钰的腿根,直磨得那大小四瓣yinchun都随着他的jiba前后摇摆,整个敏感又娇嫩的私处都被蹭得水润一片。 季蔼回家的时候,席钰已经被陆北折腾的眼睛通红了。他只看了一眼,便掉头去浴室飞快的冲了个澡。 等到季蔼出来,席钰实在没忍住,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