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盛迟瑞拍盛迟鸣)
盛家正门外的台阶下。 黑夜渗出的凉意与盛迟鸣笔直单薄的身躯相互衬托,寂静无风的晚边没有杂音作陪,显得他孤独至极。 久跪令盛迟鸣冷静了不少,但如果纪承没有突然拜访的话,他还能继续保持冷静。 "这是怎么了?"才一登门就见此情景的纪承略显意外,他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脚步,不忍打破这时的安详。 被人撞见了不堪场面的盛迟鸣窘迫不已,尽管这人是纪承,他也很想当场散作烟雾消失在空气中。 他的耳根逐渐发热,沉默许久后察觉到身边的纪承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才明白此举并不能够躲过有心询问的纪承,组织着语言粗略道:"说错话了。" "不像你。"纪承左脚踏上了台阶,思虑片刻回头看他,"说说看?也许我能替你求个情。" 灯光穿透过房门顶上的窗户打在盛迟鸣的脸上,浓密的眼睫翕动,阴影向下盖在面颊处,给僵硬抿嘴的人凭添几分生意。 盛迟鸣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他:"不用了。" "哦,连我都不敢告诉,那确实该罚。"纪承有所领悟,他打量着盛迟鸣若有似无的愧意,叹了口气,脱了外套披在人细微颤动的肩膀上,转头推开门走进盛宅。 约莫过了一刻钟,纪承带着盛迟瑞的命令再次来到盛迟鸣跟前,知道了答案的他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提点的话辗转于嘴边。 盛迟鸣撑着不堪重负的膝盖颤颤巍巍地起身,看着纪承的眼神凄凉不止,些许遗憾地问:"我们是不是不能去游泳了?" 纪承话里有话:"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