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不打了吗(承鸣)
巴掌中朝盛迟鸣的屁股上扇去。 "我以为他们不敢做什么。"挨了两巴掌的盛迟鸣不敢贸然反抗,稍显无力地辩解着,他被迫看向纪承的脸上满是不自在,眼神飘忽不定地四处乱看,就是不愿意与人对视。 纪承简直被他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又删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你以为有用吗?我的少爷,别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早说过,让迟瑞多带你去一些这种场合,多见识一下这些人的嘴脸,他就是不愿意,结果呢?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蠢。" 不满于纪承此言的盛迟鸣撇撇嘴,理不直气也不壮地低声道:"我不蠢。" 书房里站着的二人,一位光着下身,另一位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纪承放开搭着盛迟鸣肩膀的手,转身在矮沙发上坐了下来,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被纪承如此盯着的盛迟鸣心里发毛,他干咽着口水试图缓解心里的紧张,浑身不自在地抠起衬衫下摆,咬牙弱弱地说:"不是说不打了吗?" "我有说过不打了吗?"纪承挑眉看他,意味不明地反问。 有了前车之鉴的盛迟鸣不再抱有侥幸心理,也不敢再挑战纪承的耐心,挪着步子久来到了纪承面前。电光火石间,盛迟鸣没来得及叫唤出声,便被一股力道以头向下的姿势掼在了膝盖上,肿痕交错的屁股高高送至纪承手下,好不羞耻。 这种适合于三岁小孩的姿势用在手长腿长的盛迟鸣身上别扭极了,而为了身体的平衡他不得曲起膝盖,脚尖似有若无地点着地,双手艰难地撑在地面上,脑袋稍稍抬起,好让脸部不至于充血到连声音也听不清晰。 "承哥…"盛迟鸣羞得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