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像重伤西娜子之后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对了!就是那一战之后,每当炜晋陷入沉睡的每个夜晚,炽天就会不时看到炜晋被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链锯死死地固定在自己家的床上,但那似乎又不是炜晋的卧室。破损的无袖战袍被撕开了诡异的缺口,健美而饱满的胸肌没了战袍的遮蔽,两颗粉色的rutou在旖旎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炜晋的胸肌似乎是被一张张看不见的嘴不断吮吸,炜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坚实的腹肌也亮得不正常,应该是某种特殊的东西涂上了炜晋的腹肌之上,六块坚实的壁垒泛着充满欲望的粉红色。纯白色的训练裤上有着大片大片的水渍,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有着一股青春阳光的篮球男生特有的味道,而右腿上的金色龙纹更是早已不见踪影。白色的棉袜和红色的战靴只留着一边,炜晋的左边大脚似乎被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瘙痒,修长的脚趾不受控地乱动,白皙宽厚的脚背和脚面上,随着脚趾的起伏而不断变换着流畅的线条,轻轻嗅去,能闻到只属于这个赤炎前锋的男子汉的味道。而炜晋的俊脸则被蒙上了眼罩,塞上了口球,整个身体仿佛不再属于炜晋,他被绑在那扭曲的床上,像等待解剖的战利品,连发出呼救的声音都是奢侈的选项,仅有微弱的呜呜声证明他滚动的喉结不是在做无用功。

    “走啦!打球去了!”炜晋的思想不自觉的也被炽天带了过去,因为那晚的战斗每个地方都透露着的诡异而不断纠结地思考,等炜晋回过神来,竟已呆呆地站在篮球馆的门口许久。一股穿堂风吹得炜晋的身体有些发冷,他只能用力的甩甩头。迈开健硕的步伐,踏着火红的战靴走进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