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挨C的琴酒被G傻,窒息
舐。 “嗬——” 犬齿发力,topkiller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带血的牙印。 湿漉漉的jiba拔出,被cao开花的屁眼流出精水yin液混合物。 “阵,你晚上有任务对吧。” “含着我的jingye去做任务,不许洗。”青年宛如光明圣子的面容,玫瑰花瓣的唇瓣开合,吐露的不是诵歌,而是霸道的命令。 侧躺在床上,性爱结束宛如慵懒雪豹的银发杀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纳迦不顾琴酒身上沾染的尿液,趴在幼驯染身上黏黏糊糊地亲他,好一会儿,缓过劲来的银发杀手不耐烦地推开他,“行了,我去洗澡。” 白毛青年不放心地再次强调,“我的jingye不可以洗哦,不然我就再射一发,把你的屁眼彻底干烂掉。” 站起身来的琴酒不屑地冷笑,“说得你好像还行一样。” 1 虽然纳迦嘴硬地叫嚣着自己还可以再来一次,把琴酒干趴下,实际上一整夜射了六次的白毛青年也有点腿软。 但是看着向来腰杆挺直的冷酷杀手头一次扶着腰,以一个张开腿一瘸一拐的不雅姿势进入卫生间,纳迦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腰子什么的不重要,黄油玩家什么时候会肾不好。 差点被榨干的腰酸腿软都是拟真假象。 不就是一夜七八九十次嘛。 他可以,他没问题! 等待多游戏年,最终把幼驯染吃到嘴里的这一刻,纳迦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爽。 还没从这张床上起来,就已经开始在脑内畅想下一次性爱地点。 可恶!真的不能把阵酱关进小黑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