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足够干净不会让干净的尾巴毛变黑就是了。

    提着公文包时候其实里面塞的文件不重,腿也不痛,你给贾诩涂了常用的药膏,又紧急跑到张仲景那边开了一些备用,沐浴后擦干净身体才让平时束缚在长裤长袍中的伤腿露出来,贾诩感觉你的视线扫在他肌rou萎缩的瘸腿上,随即笑起来便轻柔地抚摸着,好像在用狗尾草磨蹭一样或者羽毛落在湖面的力度,贾诩对上你的一双眼睛,微凉的药膏涂抹上时候嘴里面吐出淡淡的喘息。

    说是壶关时候留下的旧伤,还是接触到药物会隐隐作痛,但包上新的绷带后仰卧在沙发上觉得身子轻便不少,深紫色的睡袍是绒面的,尾巴垂落下来,抱着拐杖被你拉过去看些剧情俗气的肥皂剧,但不用脑子就可以理解里面的人都要表达什么,似乎贾诩立刻就习惯了有你和郭嘉在的生活,一边男人拿出一点冰啤酒坐到贾诩身边冰他的脸颊,“喝吧,下班之后这样的时候最舒服。”

    贾诩了然,接过后闷了一口,他不常饮酒,但麦芽的香气化开在口齿间带着冰感反倒让全身没有那般压力了。

    绕过工位时候见到不少眼熟的面孔,其中有认识曾经的客户的人跟贾诩打着招呼,反倒不奇怪了,郭嘉走在身前,笑得异常开心,尾巴不小心卷掉了王粲的钢笔,个子高的文士的眼睛才从电脑屏幕上离开,“啊,早。”

    “刚刚快捷键切换到工作表可是被我看到咯。”郭嘉说,还给男人钢笔的同时轻声说着悄悄话:“我知道你在写传记还要给子桓批文章,下次记得设置个快捷键……”

    “我还在这呢。”

    昂头挺胸装作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