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也在那俩车上,径直撞过去——然后丢掉拐杖全部身体挡住碎掉的玻璃和瘪掉的门…她醒了之后,只有一具凉了的身体还有入殓师都难以还原的尸体。”

    猫尾巴乖巧地垂下去了。

    贾诩突然觉得窒息,事实上好像情况突发,但三人中似乎立刻接受现状了——好像不是在讲述故事,也没有聆听的人。贾诩上前,伸出双臂抱住你,女孩被环抱住,他总算直截了当表达自己情感,闷声不响地埋进你的颈侧。

    “哇…文和的那根手杖还在吗?雕刻了蛇的柄,深紫檀木那把。”

    “有哦。”

    贾诩顺着郭嘉指了指一边的手看去,静静靠着白墙在角落中的手杖,和自己那把是一样的,纹路、材质、构造。

    药味很重,你说。

    在下睡前也在喝,贾诩闷闷地回道。

    腿疾应该在冬天大寒时候,或者潮湿粘腻的时候痛的比较多吧。你拍了拍贾诩的后背,摸着他的骨,顺着脖颈撩开男人黑紫色的长发。

    不,在下…不,我。贾诩觉得实在不该,被你拍了下腰部,温热的皮肤和凉冰冰的手直接接触有一种刺激感。

    “虽然确实是甲方乙方的关系,可我们不用这么礼貌吧。”

    手滑下去,数着他的骨、掐着他的皮,即使被郭嘉蒙着眼睛也知道如何解开他的腰带,轻车熟路地剥下暗色的单衣,贾诩说,喝药是为了医治梦魇,噩梦惊醒时分经常不知道是哪个时辰,但却是一般黑的。

    “你只给我留下一句不会说话的、不会动的尸体之后。”

    “可我记忆里,你还是那样躺在停尸间,眼球突出、头凹进去一块、四肢扭成诡异的姿态,内脏应该是完全碎了吧,经过剧烈的撞击后碎裂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