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要我(女上)
的x口太过难受,她只能提起后T,让两人紧紧相连的X器稍作分离。 她自己的动作带来的摩擦与他给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缓慢犹豫中将感觉放大,生出更为难挨的瘙痒。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分明每次都是我在动,meimei怎么还累趴下了?” 宴碎抬起脸,哀怨地瞪了眼他,因为接连的ga0cHa0,眼中泛着朦胧的水雾,惹人生怜。 封铭伸出手去,捏r0u坐在自己小腹上软nEnG且富有弹X的Tr0U,示意她去听隔壁的动静:“他们停下了,他们是不是听到了meimei动人的声音,羞愧难当,不敢继续了?” 宴碎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想骂他,又不敢在外面直呼这太子爷的大名。 每次被他逗到气急败坏的时候,她都只能喊一声他的名字,然后就没了下文,现在好了,顾忌他的身份不敢喊出口,就更没话说了。 只能这样气呼呼地瞪着他,表示自己真的很生气。 可封铭只觉得她好乖。 真的好乖。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人? 乖到叫人心痛,叫人难以呼x1。 宴碎只觉他眼神暗了暗,随即便被他低下头来吻住,同时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两瓣Tr0U,向上抬起,而后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他居然用她taonong他那玩意儿! 啊! 认知到这一点的宴碎整个人都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偏偏身子不争气,这样奇异的姿势让人软到只能凭心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