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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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开给我安眠的,没事的、没事的,埃德蒙。」 奥菲尔尝试安抚他,却没有想到埃德蒙打开封在瓶口的软木塞,眼神深沉,语气冰冷:「是吗?那我旅途劳累,好几天没睡好了,不介意我也用一些药吧?」 瓶中摇晃的液体刺痛着奥菲尔的神经,他慌乱起身,离开那个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位置,温暖的毛毯还缠在身上,但他顾不上那麽多——奥菲尔一把夺过那个药瓶摔在地上。 碎成一地的玻璃片反射着些微的烛光,药液撒在地面。地毯是从遥远的东方千里迢迢运来的,价值高昂,被用来铺在整个房间的地上。如今却被那药液污染,散发着一股沉闷的怪味。 奥菲尔的泪腺彷佛受到刺激,眼匡泛红,盈满眼泪。他呼吸急促,整个人不停发抖,跟接吻时的缺氧不同,吻使呼吸被掠夺,但也被另一种气息充盈,现在的缺氧却似气管被勒紧限制,他张口用力的喘息,仍旧无法为肺部供给更多的氧气。 埃德蒙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他,一下一下地给奥菲尔顺气,他打开放置花瓶的桧木柜,从里头拿出一瓶红酒。奥菲尔不喜欢酒精,这是埃德蒙自己准备的。 像是开刚刚的药瓶一般,埃德蒙以同样的手法撬开酒瓶上的软木塞,房中红酒香混着药剂味,杂揉进本来清新的空气。 奥菲尔跪坐在地上,呼吸紊乱,双眼失神,脑中不停的反覆方才的画面——药瓶怎麽会被找到,他明明已经很快地将它压在枕头下了。而那时高举药瓶的埃德蒙,用一种很平静的眼神望着自己,像是大西洋假装风平浪静的海面,也让他想到诗歌中殉情的爱人,他清楚药瓶里装的根本不是什麽安眠药?? 奥菲尔混乱思考,没注意到埃德蒙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