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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起码得用那儿ga0cHa0四五次,这样的高强度亵玩让它前所未有地肿大,突出来磨着内K缩不回去,又敏感生疼,稍一牵动就会感受到那种难言的g涩扯痛。 她也是想提醒裴闵以后要节制,于是不强装无事,直截道:“痛。” 裴闵真的开始紧张起来:“怎么痛?哪里痛?” 裴芙不知道要怎么说,Y蒂?太正式了,好学术、不口语;蒂蒂?她想起裴闵给那里起的荤话绰号,不太自然地小声说:“珠珠。” 裴闵没听清:“什么?” “珠珠!”裴芙咬着牙,“就是,那个,Y蒂……!” “啊啊那个……那个、那里啊。”裴闵后知后觉,十几秒过去了,耳朵血红:“我、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 裴芙点破他的纵yu无度,控诉他多么hUanGy1N无道。他咬着嘴着开车,其实是已经羞愧得不能说话了。 简直是xa暴君啊! 这会儿刚好到了停车场,还有些空余的时间,她和裴闵去后座并排坐着,又黏在一起。裴闵喜欢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拥抱。 他想起她刚刚的控诉,两个人都羞得guntangguntang,眼睛还不敢对视。明明在床上做起来毫无障碍,怎么真要清醒着说出来的时候,会害臊成这个样子? 他的脸埋在裴芙的颈窝里,说:“我是太喜欢了,才会一直……弄那里。”因为只要玩那颗r0U珠,她就会敏感得要命,rT0u也是同理。她被父亲疼Ai得媚意sEyU滔天,甚至要冲破清纯皮囊凝聚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