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你的床了。(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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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之事必然与国政有关。 为了得到这个秘密,在先帝停灵寿皇殿那一夜,她将晏玄骗进了东配殿。 配殿用于存储正殿内陈设物品及祭祀乐器,南面设有一座琉璃燎炉,炉内焚烧祭祀祝版与香烛纸表。 青铜九枝灯洒下遍地金粉,重重帷幕浩繁地落下,掩不住一派迷蒙光景,几轴祭表垂下桌案,绢帛上字迹湿亮,显然笔墨未干。 金炉香尽,银箭渐升。 徽音满意地抻了抻腰,偏头戳了戳晏玄,“殿下?感觉还好么?” 她听说这位圣父宗室,节欲自持,恪守成规,坊间传言此人比稀里糊涂登基的少帝更有明君风范。三十岁了还是纯洁处子,在兄长死后做不出夺侄子江山的事情。 他夺不了侄子江山,徽音却敢夺他处男身,皇兄大行之时他还是高洁禁欲的处子,陪着徽音为先帝守灵;下半夜却脸色苍白地出了寿皇殿,廷臣们还以为他是伤心过度—— 他是天都塌了! 晏玄衣襟半掩,隐约露出其下白皙的脖颈,浮出几道暧昧不清的红痕。 从榻上起身时,他有一瞬没能站稳脚跟,扶住烧尽香烛的燎炉,看起来恨不得以死谢罪,“臣弟……” 徽音霎时放下了心,“那就是尚好。” 探头想亲他耳朵一口,端详片刻,到底是忍住了,“本宫还要为先帝守灵,不送,殿下自己出去吧?不要被朝臣发现了……依殿下的辩才,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忽地一颤,没留神,竟被guntang的炉壁烫伤了手指。 再看她的面容,满面哀切伤痛,只要不看面颊施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