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湿软的花唇(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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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线里含着讥诮,清澈之下掩映着森森的恶意,“他那样的人,怎么配让你殉葬。” 面对徽音,他总是维持着面上那副纯良的假象。 因为她喜欢善良的人——最好的例子,就是晏同春。 有时候他也想问上天,为什么他和哥哥流着一样的血,命轨却截然不同? 在太液殿无人问津的那十四年里,在数不尽的凌辱欺侮里,他早就已经疲乏得不再期许得到父亲的注视。 可是现在,他连徽音的爱也得不到了。 晏岐感到刻骨的悲凉。这种萧疏的哀痛将他的心肠浸入嫉妒的毒液,明明内里已经烂得流脓了,外表却还是光鲜美丽,他害怕被徽音发现,于是拼了命地掩饰。 每一层谎言都要用更多的谎言作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几乎快要彻底磨去棱角,变成了哥哥的模样。 晏岐似是抽噎了一声,痒酥酥地钻进徽音的耳朵。 “他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 谁? 耶律炽,还是…… 晏同春? 应当是后者,徽音笑了笑,“陛下坐拥宇内、富有四海,要什么没有?堂堂九五之尊,难道就非得和九泉之下的死人比吗?” 死人? 眼珠在眼睑下轻轻地震颤,晏岐抿住嘴唇,慢慢掩去那一缕森冷的阴毒。 没错,他们所有人,迟早都会是死人。 他伸手,抓住徽音长长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