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练
段凯峰在加了易礼诗的微信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她。 一开始她还很担惊受怕,害怕他手里有什么xa录像之类的把柄,会借机向她提出很背德的要求——毕竟她完全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监考那天的一面之缘根本没法判断一个人的品X。 一个人心理变态与否有时候是无关长相与家世的。 可是这几天他完全没动静,这又让她觉得大概是自己满脑子太多hsE废料了,所以才会对他产生那种误解。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她大概也挺变态的吧,居然期待着他会做些什么。 易礼诗的兼职一直要做到七月底钢琴考级结束,她在一家培训机构带了五个钢琴学生,那家老板很好说话,给她排课尽量都排在一天,她跑一趟能上五节课,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她虽然主专业是声乐,但钢琴弹得还不错,因为声乐专业的学生有时候需要给自己弹钢琴伴奏,所以对于一些考级的曲目,她可以说是非常的得心应手。 钢琴考级在即,有不少学生都选择了加课,由一星期一节课改为了一星期两节,这对她来讲不是坏事,这样她能赚得更多。 这天,她下完课,老板突然把她叫到前台,问她有个钢琴家教的活给她,看她愿不愿意去,雇主住的地方有点远,但开价很高,一小时200,报销来回车费。 “小朋友考几级啊?”易礼诗问。 “五级,”老板答道,“那个小朋友另外有钢琴老师,是你们音乐学院的教授,你去只是给他当陪练,去一次至少练两小时吧。” “陪练课开价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