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些人为了南夷人的毒计恨上戚长风就有理,那我岂不是也能因为杨涵的毒药是从蚩族人手里来的、迁怒到他们头上喽? 她一提到杨涵,旁边的徽帝根本就不敢接话,只能蹙着眉默默地听。 戚长风一直沉默地立在一旁,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但实际上他现在根本受不得激将。哪怕是蚩族人立意要他的命,一听说他们承认手里还有鬼鹊子的药遗留,他也想立刻快马飞奔过去,只要能换回救下康宁的希望。 实际上他并不害怕蚩族人的报复、折磨,甚至他已经不惧于死在这些人的仇恨中,此刻唯一拷打着他的不是任何别的东西,只是小皇子一次次昏迷醒来的嫌隙探过来抓住他的手,和那一声声虚弱的别走。 康宁连日陷在神智昏昏的睡梦里,其实早已对外界正发生着什么一无所知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能在这样的时刻都惦记着不让戚长风离开他,就好像他已在冥冥中获知了等着爱人的危险,所以用最后一丝气力也要抓住戚长风的衣角。 然而满足蚩族人的要求,戚长风也未必就不能机变应对、从中博取一线生机,但是再这样无望地耗下去,小皇子真的没时间继续等了。 戚长风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我他盯着赵贵妃警告的眼神硬着头皮开了口。 但是还没等赵云桥再扔一个瓶子砸他,孟白凡就先截住了他的话头: 将军留下陪着小殿下吧,我想我可以去岭南走一趟。 赵云桥举起的手又放下了,她当然不会砸她最喜欢的孟丫头但是孟白凡话一出口,议事的殿堂内一时全都是反对声。蚩族人听起来那么不可理喻,又固执又凶悍,孟白凡过去能干什么?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鬼鹊子是仙子笑的最后一味毒药,现在也成了唯一能解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