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盅
性反手叩击。陆涟哪能如他的意,撑着他的背,趁着一个颠簸往下一跳。 马儿已经抛开人群跃行有一段距离。陆涟看到一大波士兵正在赶来。 她把酒盅勾在手里,抱胸看着越郃勒马回身。 越郃的马对她喷了一个响鼻,像是控诉一般。越过马头,这才看清越郃。 这是一个憔悴艳丽的男人,似乎受了伤失血,脸庞苍白。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的美,一种病美人的感觉。陆涟对男人最高的评价就是美人称呼。甚至霍家兄弟也难称美人名号。如果单看脸,她会有一种越郃原是扶风弱柳的感觉,这张脸太有欺骗性了。 但是他的眼神又是那样的顽固,可以用这样的词吗?这个男人看起来相当固执。 陆涟仅看了几秒,就意识到自己在北地,别人的地盘。该死,她暗骂一声,连忙低下头,双手递上酒盅。 良久,无人接。陆涟再抬头就对上越郃的审视的目光。 越郃的嘴角忽然弯上去,透出令人发冷的微笑。他的打量比陆涟预料还要久很多,久到她的手都发酸了。 “你是哪部的军士。”越郃启唇,终于肯接下那酒盅。 “丹部。”陆涟沉声道。 人群中爆发惊呼,丹部也有人来吗?果然丹部多是骁勇辈,身手了得,胆识过人。 “丹部好啊,都是好儿郎,此番接了将军的彩,重重有赏!“越郃身侧的一个看起来颇得器重的汉子朗声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