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们该叫你主母/行动/再遇
是不痛快,仔细着手上的动作不要伤到青年,眼里的泪水也忍住了,只是心里难受得很,几乎牙齿都发出震颤的声音。 敷完了以后,该裹上纱布了,谢储玉低下头去,轻轻吻阮照的指尖。 那怪痒的,阮照按住了他的手腕:“主公……” 谢储玉的脸色彻底不好了,阮照无奈笑一下:“在外面说顺口了,玉哥。” 谢储玉早早说过,让阮照大大方方喊,谁比得上他们的交情深,谁又比得上阮照的功劳大。 他是个武将不假,可收敛兵马,训练士兵,粮草维运,样样都是好手,就算阮照还极其年轻,才二十出头,上面也几乎没有人了。 谢储玉是要和他平起平坐的,他俩晚上还一个被窝呢。 当然谢储玉也让阮照见识了什么叫做古人的智慧与谋略,单单从内治来看,整个焕军铁板一块,这还是他们的头号谋士死了的情况。 原本谢储玉在云城南的五稽山请来的老先生,姓乔名寻,在整个大凌早早出名,大凌先帝数次邀请他出仕,都被拒绝。 而谢储玉说服他也很简单,他拿了一张他和阮照一起写的日程表。 上面的内容简单极了。 没有跟老先生说他们以后会如何,只写他们昨天做了什么,今天做了什么,明天要做什么。 昨日他们在练兵,今日他们去了苏老将军的墓前祭拜,明日他们要出发,去最艰苦贫穷的凛城。 凛城那地方,连打都不用打,根本没人要。 老先生看了之后,看向面前的这对年轻人。 乔老先生说:“你们在苏将军墓前,怎么跟士兵说的?” 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