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麻绳勒,玉帝挑拨关系,壁尻墙候驾
为夫人是和皇后拌了嘴,实不知她在宫中犯下如此大罪,以后臣必定多多自省,重视家风。”玉帝摆摆手:“罢了,昨日朕也有些冲动。起来吧。”陈安起身,又向杨信道歉:“昨日失言冲撞,还望国公勿怪。”杨信也是一头雾水,这平和侯向来傲慢,今儿吃错了药了?心里纳闷,面上一派和气:“国丈说哪里话,不过工作之余闲话家常,何至于此啊?”陈安看朝臣颇多,又不好直说,只得寒暄了,勉强坐下。玉帝的一场怒骂他反复思量一夜,越想越觉背后发凉。陈滴珠是他唯一嫡女,份量最重,受尽宠爱,在他心里所有庶女都不如她,如果皇帝把陈滴珠送去和亲,他与其他家族的联姻岂不又要指望庶女?想想陈蕊的态度,庶女实在靠不住! 好容易等到有人提起狼羌使者,平和侯连忙插话:“陛下,臣以为陛下先前所虑甚是。骨rou别离,远隔千里,实在令人痛彻心扉,狼羌若果真有意和平往来,也不在于一场和亲。”姚国舅立刻开口:“平和侯此言差矣,我们主动送人和亲,正是先表达友好态度,况且陛下已经答应了狼羌使者,如今又反悔,若是狼羌为此翻脸,平和侯,这千古罪责你担得起吗?”这话正是往日陈安对杨信等反对派说过的,此刻张口结舌,心中万分苦涩,都是嫡女,杨信的女儿成了明旨册封的贵妃,日后不知要为家族带来多少荣华富贵,他的女儿却成了和亲的废棋。 陈安结结巴巴辩解了一上午,姚国舅咬死不放,杨信等人也是想看戏,也是他俩你来我往别人实在插不上话,都不言语,直到玉帝烦了,开口撵人:“晌午了,都回吧。”陈安忧心忡忡,一步三回头地离了宫,却没看见姚国舅又回了紫昇堂。“陛下,和亲之事,关系万民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可不要轻易改变啊!”玉帝笑笑:“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