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他脚下提到了装着新衣服的纸袋,回过神来,算了算了,吻技差可以慢慢磨,但至少现在,他扬起唇,现在他可以有好多新衣服穿。 他美滋滋地,主动踮起脚尖去亲曾敬淮。 曾敬淮先是一愣,随即用力箍住他的腰肢,几乎是将他提了起来,俯下身去吻他。 他抱着吕幸鱼,脚步凌乱地去了那个狭窄的卧室。 牛角扣大衣被脱下,扔到了地上,吕幸鱼嘟起嘴,他双腿立在床上,撑着手臂,另一只手费力地起来指他:“给我捡起来,掉地上弄脏了。” 曾敬淮外套脱了,只剩一件黑色的衬衣,扣子开到了小腹露出精壮的胸膛,西裤的裆部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他捡起地上的大衣,又耐心地挂在一旁的落地衣架上。 吕幸鱼满意地收回手,张口还未说什么就又被堵住了嘴巴,他呜呜地发出声音,嗓音甜腻,葱白的手指在曾敬淮的肩膀上乱抓。很快身上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毛衫,白色的内裤包裹住的浑圆被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而易举的盖住。 曾敬淮解开皮带,力气大得裤链都快被扯坏了,青筋盘虬的yinjing猛地弹跳出来,打在了吕幸鱼的腿心。他屁股往后挪了挪,却又被他的手掌捧着挪了回来。手指抵在曾敬淮的小腹,他脸蛋绯红,怯生生地抬头:“不、不进去可以吗?” 曾敬淮垂着眼,眼底是猩红一片,眉梢上都是沾了火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