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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卉的语气很生y,像是强压着愤怒,却仍要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冷静一些。

    为什么这么做呢?于蔓蔓觉得可笑。明明板着一张脸,恨不得cH0U她一顿,为什么还要假装平静?问题的答案再清楚不过,陈玉卉明明心知肚明,可为什么还要问呢?

    为了反复提醒她她有多丢人吗?还是单纯想要折磨她?

    于蔓蔓不明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玉卉跟傅承言是一样的。他们永远是冷静的,扮演着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角sE。而她只能匍匐着讨好,尽管有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只要乖乖听话,就能得到Ai和原谅,不是吗?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是这样认为的。只要她不犯错,只要她变得完美,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这是谎言。她丢掉了自由,换来的是束缚。而束缚并不是Ai,或许里面有一点名为Ai的梦幻泡泡,可更多的是难以逃离的痛苦。

    这样的痛苦,她不想再承受了。

    “还问什么呢?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于蔓蔓打断了傅承言将要出口的回答,声音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刻薄。

    “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吧。“她冷漠地笑了笑,自嘲地说,”反正我从来没有期待你会宽容我…每次犯错都是这样,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反正现在也证明了,我就是很失败,失败到可以跟你的表侄睡觉。”

    陈玉卉的表情逐渐变得苍白,她震惊地抬起手,想要扇于蔓蔓一巴掌,可最终还是咬牙放下了。

    于蔓蔓失控地把脸迎上去,甩开傅承言试图抓住她的手,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