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寿宴
姜怀瑾一走,房间里便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我不知道沈誉支走姜怀瑾是要做什么,但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往身后靠了靠,裹紧了被子,戒备地盯着沈誉。 沈誉神色自若地拿起姜怀瑾放在床头的水杯,里头还剩了一半我未喝完的药。我从小怕苦,每次喝药若不是姜怀瑾守着喂我,那药必定会被我一滴不剩,全数喂给了下水道。 沈誉见我盯着他手里的杯子,便冲我盈盈一笑。我不为所动,只皱紧了眉头问他:“你怎么还不滚出去?” “喂你喝药啊,小七哥哥。”沈誉语气腻歪得叫人恶心,他坐上床沿,舀起一勺汤药递到我嘴边,“哥哥说了,要我看着你把药喝完呢。” “我不喝。”我嫌恶地看一眼那黑乎乎的药,撇过头。光是闻见那味道我都想吐,保不准他们俩在里头给我放了什么慢性毒药。 沈誉神色无辜:“可是不喝药就好不起来呀,小七哥哥。我们都是为你好。” “你是不是有病?”我推开他的手,语气凶恶:“我都说了不喝。还有,姜怀瑾走了,你不用叫我哥哥了。” “听着就觉得恶心。” 沈誉面上笑容隐去,垂眸看了一眼杯里的药,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脸。 二十分钟之后,沈誉成功给我强灌下半杯药,而我也成功将那剩下半杯尽数喷在了他脸上。 沈誉臭着脸回房间去换衣服,我也脱下身上被弄脏的睡衣,换上了佣人给我放在衣架上的西装。 我不怎么喜欢穿西装,总觉得这衣服碍手碍脚,叫人喘不过气。而反观姜怀瑾,几乎每天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