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梦魇(指J/睡J/TB/在梦里被C开zigong)
药膏往我xue上抹。红肿的xue口被敷上一层微凉的药膏,方才缓解了些许刺痛的感觉。 眼看着他的手指蘸着药膏还要往xue里探,我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面色通红:“可以了!哥哥、里、里面不需要…嗯啊!” 也不知姜怀瑾的手碰到了什么地方,叫我浑身一软,惊喘出声,克制不住地夹着姜怀瑾的手,倒像是不想他的手离开一般。姜怀瑾骨节分明的大手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手指探入xue内,慢条斯理地在里面抠弄着:“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清理出来的话,可能会怀孕哦。” “你想怀孕吗,小七?”他问我。 我拨浪鼓似的摇头,只能任凭他的手指在我xue里抠弄。我今晚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发懵,明知道这样做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陆栖竹射进去的jingye被姜怀瑾抠出来不少,黏黏糊糊挂在腿间,看着十分yin靡。 我面上发烫,好在姜怀瑾终于抽回了手,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替我清理一般。他擦了擦手,又抽出几张湿巾替我擦去腿间淌下来的那些jingye。 做完了这一切,我也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姜怀瑾和往常一样,端过来一杯热牛奶,瞧着我喝下,又替我掖好了被角,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 “晚安,小七。”他说完这句话,我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极不安稳。 我梦见自己被某种巨型藤蔓怪物给抓到了它的老巢,不过它并不吃掉我,反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什么玩具,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张着嘴想要呼救,却被它给堵住了嘴。滑腻的藤蔓在我嘴里不断搅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