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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依然睡得很熟,只除了一只一直没有收回去的兔耳朵支棱得老高,还灵活地朝着声音的来源抖动。听见你回来了,兔子耳朵在黑暗中倏地收了回去,服帖地趴回了托雷斯的脑袋上。 你忍不住笑出了声儿,躺回托雷斯的臂弯里的时候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小声地贴着兔耳跟他解释,“是我师弟的电话啦,实验室出了点事。哪个雌子不长眼到敢在半夜打扰我?小心我把他们全部拉黑!!” 托雷斯继续装睡,软趴趴的兔子耳朵却轻轻地扫过你的脸颊。 第二天早上你睁开眼的时候,属于托雷斯的那半边床已经空了。 你慢悠悠地走下楼,发现炒蛋已经放上了餐桌。你尝了一口,口味意外的还不错,想必是他成名之前为了照料你而练出的手艺。 托雷斯还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 准确地说,是只穿了围裙。 他状似淡定地继续挥舞着锅铲给你煎培根,手臂上的肌rou却崩得很紧。 托雷斯白皙的后背上还留着昨晚你留下的吻痕,毛茸茸的兔尾一抖一抖的,yinjing则微微抬着头。他的屁眼被你cao成了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一点点收不回去的rou粉色肠rou凸在外面,还泛着些微的水光。 你忽然意识到,自从你回到这个家里,托雷斯的兔耳和兔尾就压根儿没收回去过。 真是一只sao兔子。 听到你来了,托雷斯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