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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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只得赌气睡了。 谁知转日早上,日头将将升起来,银瓶还躺在被窝里,便听见叩门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只当又是来剪边揩油的人,没好气叫了一声:“好东西早给人搜刮走了,你来晚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罢。”说罢,掖着被子又转向了床内。 然而安静了片刻,银瓶再听见的却是门板吱呀的开合。 与男人的声音。 “真的?”他低低笑了,清润的嗓音,因为低沉的笑而多了些缱绻,“怎么我见这最好的分明就在眼前,是专门留给谁的么?” 银瓶心内一惊,再大的瞌睡也吓走了。翻身起来,目光正对上眼前的男人。夏月的早上,空气清而Sh润,那一点稀薄的凉意,笼在他画儿般的眉目间,b在清辉月下时少了些清冷,却也还是让银瓶打了个寒战。 “裴大人…您怎么进来——” 裴容廷倒自在,撩袍在一旁的玫瑰木交椅上坐了,修长手指闲闲点着扶手,看着银瓶问:“你叫我什么?”温和中带着点玩味的语气,在银瓶听来却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她忙爬下榻来,嗫嚅了半晌,终于试探着轻声道:“大老爷?” 裴容廷不置可否,那双沉沉的凤眼望着她,乌浓得像一池潭水,深不可测。 大抵是官场中历练出的喜怒不形于sE。可银瓶屈屈一个小瘦马,哪里经得住这么一眼,下了榻,忙就跪在地平上,伸出手臂才要磕头,却见两只膀子光赤着。 再低头,看着x前一痕雪脯,才想起自己只穿了大红主腰。 银瓶血气上涌,脸“腾”地红了。可正跪在裴中书跟前,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地起身,只得把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掩在x前。头低低的,羞得扭向一边,却是“按下葫芦起了瓢”,正好露出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