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逃走)
又休养了几天,画镜这才终于可以下床,自己走上甲板呼吸新鲜空气。 虎夷因为身体太大,每次都只能钻进房间一个脑袋探视画镜,“哇呜呜”的委屈极了。 现在场地开阔,虎夷兴奋的拿大脑袋蹭画镜手臂。 画镜揉搓着虎夷腮帮子两边的毛绒绒,捏了又捏,只觉手感甚好,他渐渐展开笑脸来…… 恰巧这个时候画镜感觉到自己腰部一紧,他低头看见有一双冷白皮肤的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腰,他身体一僵,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连忙抬头查看另外两位月狐长老在不在此处。 “他们不在。”耳边白栖迟淡淡道。 他下巴抵在画镜肩膀上,银色长发有几缕从肩膀滑落出现在画镜的视线中。 两个人一副耳鬓厮磨的样子,不知情路人还要以为是一对恩爱的夫夫。 画镜整个人都紧绷的,大气不敢出。 白栖迟反常的蹭蹭画镜侧脸,十分亲昵,仿佛和小时候的画镜调换,变成那只整天不化形,就知道黏着族长的奶狐狸。 画镜心情复杂,他心里深处依然有着对白栖迟的敬慕,这一份情感早已扎根成了大树,风雨皆不可摧之。 于是白栖迟越这样与画镜亲昵,便越是让画镜感到窒息。 白栖迟却好像不在乎这些,见画镜没有推拒,反而得寸进尺的想吻画镜。 “不行!” 画镜立刻别过头反手推拒白栖迟,可越是挣扎,白栖迟便越要硬来,最后被攥着手腕按在船边强吻。 虎夷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纠缠的两个人,见他们吻得久了,便一屁股坐地上,百聊无赖的摇那羊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