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可以再生
画镜心中一沉,不等再说什么,齐司封则翻身压在画镜身上,开始解画镜的衣服,竟是要在外面白日宣yin。 “滚——!” 院外的人头一回听见画镜公子如此大声动怒,纷纷面面相觑,却不敢咬什么舌根,只能缩了缩脖子做个缩头乌龟。 这一次齐司封待在画镜的院子里连待了好几个月,一直到有人来敲门,急吼吼的说有要事相商。 可即便如此,门外那人还是足足等了半日才见到齐司封出来。 房间里面则昏暗一片,蜡烛都烧尽了。 画镜趴在床上,手脚都有锁链扣着,大腿还强迫着叠起来,被两根带子捆起,只能翘起臀来,身体一点也动不得,后xue还被堵上一个软塞,肚子里满满涨涨,外面看着足有四五月身孕大小的程度,他将脸埋在枕头里,隐约还在颤抖…… 齐司封花了几天时间把事都办完,又回去接着与画镜纠缠,似是铁了心再要一个孩子。 如此循环往复,又过去了一年。 直到画镜变得浑浑噩噩,齐司封发现他竟变回最初从暗室里出来的样子时,齐司封这才感到一阵后怕。 妖医久违的给画镜诊了诊,好半晌才出门偷偷摸摸的和齐司封说,画镜身体实在太弱,没可能再孕了。 齐司封当着妖医的面并未说什么,却转头抱着画镜哭了一天一夜。 经此事之后,画镜变得更加淡漠,不是哑巴却胜似哑巴,连嫌弃齐司封的表情都没有了,眼神一片空茫。 此后院中仿佛只有齐司封一个人自言自语。 日子又这么一天天的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