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两个小双儿花X,摸NTB。
玻璃花窗被打开,雨水飘了进来,双眼空洞的阿瓷瘫坐在地板上。 阿瓷在地下室待了七天,然后变成了这副样子。 佤帕的一根触手插在他的花xue里,时不时轻轻戳一下。 阿瓷就那样裸着身体含着那根东西。 金嘉铃看着,嫌弃地撇撇嘴。 “玩废了?” 佤帕摇头。 “已经……很乖了……” 说着,佤帕就把一条触手伸到了阿瓷唇边。 阿瓷立刻条件反射的含住那条触手,用唇舌侍弄起来,同时晃动腰身用红肿不堪的花xue吞吐浅浅插着的触手,喉咙里还时不时溢出些媚音。 “行了,这叫什么乖?你们吓吓他得了,得给师傅们再调教调教。” 女人使唤陶右把人抱走了。 阿瓷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金嘉铃准他休息了两日。 他与佤帕交媾时,贪狼的脸总是会替掉佤帕的脸。 恍惚之间,阿瓷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对贪狼心思不纯了。 佤姬说,佤帕的毒素能让人看见自己内心的最深的欲望。 所以,他真的对贪狼? 这两日,阿瓷什么都没想,脑子里空空的,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乌蒙希斯、贪狼、琼楼,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依稀能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些饭食、汤药。 玛琉斯的雨一下就很难停下。 巨行星已经旋转了近二十周,西府的天彻底彻底暗下来了,雨连绵不绝地下了半个月。 屋子里的气息不流通,格外沉闷。 阿瓷的胸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