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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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人能回应的答案。 周末慢慢被送去了大姐家,血缘的链接是神奇的。即使比慢慢大了这么多,又甚少见面,莹莹还是很疼这个meimei,尽管我说不用不用,可她还是会想把什么好的都先让给慢慢。 回到车里我立刻放下强撑的嘴角,变得像当初的赫洋一样。即使再难过,也能在他人面前习惯换上一副笑脸。 晚上,按时吃完药后,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赫洋背对着我,我从背后抱上去,说“赫洋赫洋,我爱你呀。”他却沉默着没有回应。我目眦尽裂,从背后掐着赫洋的脖子逼他说爱我。让赫洋说爱我,他因为窒息张大了嘴,却突然从口中吐出蛇信要将我吞噬。我从梦里吓醒,身边躺着温柔注视我的赫洋,他问我在干什么?我摸着他的眼睛,睫毛弄得我手心发痒,我说,只是做噩梦啦。赫洋,我爱你,爱你呀。你爱我吗?你爱我吗?他拉住我的手,说我也爱你。这次,他终于不是在zuoai的时候对我说爱我,我准备睡个甜甜的美梦,可他拉住我的手突然变成了一条大蛇,将我勒到无法呼吸。 “哈…哈……”我因惊吓从梦中醒来,手边却没有慢慢。我害怕她看到我这副样子,吓到她。不希望她和我曾经一样,过得战战兢兢。 我哆哆嗦嗦地吃下药,放任狂躁如潮水涌来,又在迟来的药物作用中被强压下去。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伸了个懒腰。 外面不小的动静把我吵了个清醒。我穿上拖鞋去了客厅,听到门外有人说,“请您出示一下是住户的证明!”好像是楼下保安小王的声音,他是个退伍军人,声音真是洪亮得…有点恼人。 “我就来找个人。”我们一梯有两户,这位明显不想吵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