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含着跳蛋做题,甘油灌X,被针管后X
着钢笔,一手伸下去使劲拧了一把被蹭着的阴蒂,李鱼小声尖叫着合上腿,哭着捂住,不敢再蹭了。 慢慢的,已经被调教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忍受不了这种类似于边缘控制的折磨,李鱼开始坐立不安,期盼郁珩能将跳蛋再往高调一两个档位,哪怕只有一分钟,他都可以夹着xue高潮。 屁股稍微左右动一动,跳蛋就在xue里碾着saorou震颤,渐渐喘息声都带着抖,性器高高的勃起,被宽大的上衣挡住,才不至于又被郁珩看到拎起来教训。 终于熬到知识点讲完,郁珩将笔递给他:“全做对了今晚就不罚你,错一道题,我就把开关向上调一档,晚上挨cao的时候我都不会把它们拿出来。” 李鱼有些紧张,点了点头提起笔做题,没想到第一道选择题刚落笔,郁珩就冷道: “错了。”说着,将花xue里的跳蛋档位调高。 李鱼呜咽一声难耐的动了动,咬着唇往下做,却接二连三的做错,xue里的跳蛋已经到了最高档,李鱼紧张的收紧,却不小心让跳蛋又往里滚了滚,正好抵在最sao的那一点上疯狂震颤。 “嗯.....先生.....”他抬起头看向郁珩,嘴唇微长喘着气,而郁珩看见他几乎又是全部做错的题额头发痛,当着李鱼的面将后xue里的跳蛋一把调到了最高。 嗡鸣声清晰可闻,李鱼“啊!”了一声徒劳的捂住肚子,蜷缩着承受前后两张xue里跳蛋不间断的jianyin,后xue从没有被这样的死物cao过,清液渐渐流了下来打湿了椅子,李鱼承受不住的倒在地上,xue被郁珩抬脚踩住。 郁珩回来之后没来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