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壁蹲下来,鲁迪看我没办法移动、而他自己也扶不动我,就先离开了。或许他是跑去找救兵了?但到最後我都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希望他平安无事。 本来携带的白薄荷油也在逃生的时候弄掉了,我虚弱的挨在冰冷的墙面,希望这一切能尽快停止。暴徒的叫嚣和学生的尖叫回荡在耳边,我甚至觉得我会在这个地方断气。 公爵家的千金、梅莉顿.雅莎在一场学院舞会的混乱中丧命,还没来得及为家族贡献什麽就要结束了……那时候我满脑子是这种想法。 最後,在我意识蒙胧之际,有个人从混乱中冲向了我。 我没力气抬头看他的脸,只知道自己终於脱离那面冰冷的墙、到了某个温暖的怀里,白薄荷的香气从口腔扩散,让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如果能够就这样沉眠也不错。 不过当我看见瓦l席公爵家的马车後,整个人就恢复意识了,再抬头看抱着我的男人,原来是马克利姆。 明明是应该避嫌的关系,我却软弱无力的瑟缩在他身旁,而马克利姆只是轻拍着我的背脊。 回到宅邸後,我们在安娜的惊讶目视下进门,所有解释我都交给马克利姆处理,自己则在侍nV的搀扶下回房休息。 吃了镇定的安眠药物後,睡得很安稳,刚刚侍nV通知说有客人来访,我想大概是马克利姆,先写到这里。 等等得写封信去打探一下鲁迪的状况,希望他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