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问他,也有好多话想对他说,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凭着这一GU气,马车折返回原路,安娜虽然吃惊,但没有阻止我,我很感谢她是如此明理而且为我着想,她派小厮传了口信回蒙安卡。 我忘记自己是怎麽抵达城堡的门口了,当我看到马克利姆惊讶的神情後,一切细节都变得不再重要。 先说说马克利姆的那封信吧!写满了三张道歉的话语,大意就是如果这件事让我感到困扰,就当作没有这回事,我感觉到他的却步和退让,他想要给彼此台阶下,但却让我感到气恼。 但我能责怪他吗?当然不,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因为我的悬而不决,让他感受不到这件事的可行X。 内心的胆怯耽误了应该给他的回覆,这一刻我才理解到,在彼此等待的同时,他也是饱受煎熬。 安娜留了空间给我们谈话,最初我们两人对视不语,直到我打破沉默,用着诗集里浮lAn的陈腔lAn调问他──说了什麽我就不想再提了,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是相当羞耻,如果能够更文雅委婉一点就好了。 然後我第一次在那样沉稳严谨的脸庞上看到慌乱,就好像万年不化的冰山开出了一条缝隙。不过他的回答仍然是镇定而有礼的,连用字遣词都十分慎重,他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们就这样深谈了一个下午,完全耽误了回去的时间,我和安娜顺势在这里待了第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