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似的想念他温热的唇舌
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这里,仿佛她再也不能激起他心里的一点波澜。 一连几日他都没再来,夜深人静之时,高琉玉在榻上辗转反侧,心中似有万千虫蚁啃噬,发了疯似的想念他温热的唇舌,仿佛只有和他紧密相贴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高琉玉央着g0ng人去将高怀衍请来,屡屡被拒,只说陛下有心自会相见,心中的怨怼好似幻化成毒汁,渗入五脏六腑,将她的心脏浸染得苦不堪言,借着昏暗的光线,高琉玉望向了屋内的那面等人高的镜子,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cHa0喷的水Ye,隐约能嗅闻到稀薄的ymI之气。 她愤恨地扬起手,铁链被带动哗哗作响,夹杂着刺耳的哗嚓声,她小心翼翼地拾起一块碎片,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不多时高怀衍便出现在静室,头上戴的冕旒歪斜不自知,入眼是一地狼藉,他快步走过去,用力将高琉玉拽起来,脸sEY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在确认她毫发无损后,厉声诘问:“皇妹又在耍什么把戏?若是真的一心求Si,不必选这种不T面的Si法,朕有的是法子送你上路。” 高琉玉默不作声任他苛责,柔顺地偎进他怀里,怯声:“没想寻Si,皇兄一直不来看我,心里不痛快,就砸了镜子。”诚然她抱着一丝自伤b高怀衍现身的念头,可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她怎么也下不去手,所幸g0ng人及时出现,又叫来了高怀衍。 高怀衍忽的噤声,满腔怒火竟是奇异地被她抚平了,他沉默地搂着高琉玉,她却一直往他怀里钻,一双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襟里。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