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折别)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柱身流淌,打湿了他圈着根部的手。他不清醒地感觉自己好像被钉在了上面,只能任由长辈随心所欲的戏弄。 不应期已过,他身前的性器悄悄抬了头,淌着清亮的水液。后xue中一阵阵地绞紧,他想伸手安抚一下被忽略许久的东西,但被轻易地拨开了。 几近顶点,热潮从小腹涌出,一切的快感却在此时戛然而止——康雪折松开他,轻拍了一下因欲望涨红着的囊袋,示意他起身。 他一颤,随后听话地抬起了腰身。 他向前动了动,抿着嘴唇握着那物,提胯缓缓坐了下去。 自己把控着节奏,屏住呼吸起伏了数下,他才敢放开嗓子呻吟出声。那只手搭在他腰间护着,防止他因失力而直接软倒下去。 他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想寻找什么。 康雪折直起身,掰着他的下巴啄吻了一下不安的唇。 而腰胯送上,重重一顶xue心,人就尖声叫着彻底瘫在了怀中。 康宴别枕着他的肩,仰头像失了心智,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又被掐着腰按倒在床上,一下接一下,要被身后撞入的热烫物什碾碎一般。 腰愈塌愈低,挺翘的臀却要契合那动作一样高高抬起,承受着几乎可用无情形容的交合。 破碎成无数的思绪,混乱地想着,也许长辈就是世上最了解这具身体的人。 他不自觉地流着泪,断断续续喊道:“爷爷……” 手却在这时拢上了他的东西,将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