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样,那物什狠狠碾过了那个碰不得的地方—— 他宛如溃堤一样地呻吟出来: “……侠士……” 浑浑噩噩按着他腰窝的人,这时被他一声呼唤叫醒了。传来的快感、与合意之人交欢的喜悦,像蜜浆一样将人淋了个通透。 侠士一口咬上他手臂内侧的软rou,发狠地磨着那处,耐不住将自己深深埋入。康宴别双唇颤抖着,一边喊他一边向前索要一个吻。 他找到了,含住了康雪折微冷的下唇。 红舌相缠,温存地引着他交换呼吸与内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抚平他因情潮和调息不畅生出的焦躁不安,吞下他的战栗,咽下他的泪与啜泣。 那诱人迷离之中,快感愈攀愈高直至绝顶,身体耸动颠簸出一颗怦怦跳动、喜难自胜的赤心。康宴别扬起头,舌尖不及收回瘫软在唇外,竟是被他生生顶上了又一个高潮。 那口中失去理智似的一声又一声念叨着侠士,手则攀着康雪折的肩颈,在未竟的浮沉之中断断续续、仿佛撒娇一样低吟着。 他楔入湿热缠人的幽秘之地,下腹一紧,终于交出了灼烫的精元。 康宴别涣散的眼神一点点清明,他刚捉住一丝神志便只见自己紧紧搂着康雪折的脖颈,轻轻唤道:“……爷爷?” 康雪折闭上眼,摇了摇头。 就着高潮长得可怕的余韵,他又吻上了那两瓣凉薄的唇。像至亲之间的私语又像深深的依恋,嘴唇相离复相合,温柔的舔吮恍惚已是最好的安慰。 吐纳之间,刚哺入的精元转为一注充沛的内息,冲破了涩阻的xue道,在体内温和地流转着。 康宴别脱力地枕在令他安心下来的熟悉肩膀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