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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麽暖和。 「你把自己弄乾,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他拍拍客厅的沙发,让我混乱的心境逐渐平复下来。 我到房间把Sh透的衣服换下,并用吹风机把头发吹乾。镜子里的我脸sE苍白,眼睛微肿,那陌生的样貌让我不禁愣住半晌。 回想我刚才拉住他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害怕,害怕嚐到失去的感觉,所以他要走时,我才会那麽紧张。 走下一楼,韩默星坐在沙发上,正专心地观察着摆在桌上那小玻璃盆里的小植物。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已经下来,又把视线移回那株小植物上,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上头的叶子,像个找到乐趣的孩子般。 「那我妈种的。」坐下以後,我说。 「喔。」他点点头。 整个空间很宁静,一点也没有除夕的样子。 以前的这个时候,爸爸会到门外贴春联,我就喜欢把摆在他脚边的浆糊弄得双手都是,黏糊糊的,爸爸见状会把我赶去洗手,还边念着:「拜托,那麽脏你还笑得那麽开心。」在厨房准备年菜的mama看我们和睦的样子,也会忍不住咯咯地笑。 想起那些美好且难忘的往事,我的喉咙又一阵乾涩。 没有爸爸一起过年,我们的欢乐少一半。 现在连mama都住了院,我的心就像被掏空,mama身T不好这是事实,但我不敢去想这样的状况是否还有第二次,我不要mama再忍受身T上的痛苦,我只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的,什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