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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尽了办法让花墙常年盛开。” “王烜,才第五天。”霍泱好意提醒他,“你要反悔,就都还来得及。” “胡说什么呢!”王烜替霍泱盖好被子,“不准说胡话了,我去给你煮粥喝。” 堂堂王家大少爷,绅士教育出来会点西餐便很了不得了,煮粥就有点为难。 最后还是请了王宅的用人专程送了养生的银杏五谷粥来,两人方得在七点前饱餐一顿。 粥品清淡,食而无味,霍泱虚虚靠在床头见着王烜陪她喝掉剩余的粥,心头的酸涩终归是缓和了些些。 夜里屋外起了狂风骤雨,霍泱心烦意乱得睡不着,王烜问她:“赌约我输了,想要我答应你什么要求?” “嗯——为我读诗吧?”霍泱喜欢极了王烜中频、富含磁X的嗓音。 “好,每天都念给你听,哄你睡觉好吗?”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1 王烜被她气笑,“主动给你加码,你还不稀罕了?” “能不能日日同床共枕,都得看你表现呢!王烜先生。” 王烜Ai极了霍泱有恃无恐时不自觉洋溢出来的、明媚生娇的模样。 他去次卧旁的小书房随手取了一本诗集,回到被窝里抱着霍泱挑选。 霍泱挑眉,王先生居然找了本《唐诗三百首》来,“就这首吧。” 王先生朗声念了起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nV,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王烜念完,才发觉最末句有点像是在揶揄他。 他正要声讨选诗的罪魁祸首,却发现他那调皮的妻子已阖眼甜睡,步入梦乡。 他亲亲她的眼皮,“晚安,霍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