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洗澡!” 回味稍歇,王烜收拢思绪,为又开始装鸵鸟的妻子斟上醒好的红酒,他抚m0她柔软的发顶,带着怜惜与柔情,“喝点?” 霍泱还没喝酒,就仿佛被熏醉了,双颊红得发烫,她不敢看王烜。 她自忖她平时X格挺强势英气的啊,怎么到了王烜面前,瘪得像只猫? “我要先喝汤,垫垫肚子!”霍泱试图找回气场。 王烜回到自己位置,举起碗跟她调笑,“那劳烦老婆大人也给我盛上一碗。” “好的吧。”霍泱冲他盈盈一笑,“尝尝看我的手艺。” 王烜接过鲜鱼汤,霍泱拣了块鱼肚正要夹给他,王烜的电话响了。 霍泱的手机也震动起来,她刚刚睡觉没开铃声。 来不及喝上一口汤,王烜持汤匙的手剧烈颤抖,汤水连同瓷勺一起跌落回碗中。 霍泱听着电话那头弟弟兴奋又高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阿姐!小鸢找到了!小鸢找到了!” 霍泱下意识看向王烜,而他,也正不可置信地回望着她。 失踪十年的霍鸢,回来了。 从一座不知名的岛上,带着沙土味和略微深了一度的肤sE,以及一副失忆的面孔。 霍鸢谁都不记得了,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若不是她颈间那枚镌刻着“鸢”字的鸢尾花玉佩,她甚至都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大堆人,是她的血亲。 病床上那个孱弱、半鬓衰白的男子是她的父亲,正搂着她哭天抢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