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过年C弟弟也是你的习俗吗(跨年夜doi)
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rufang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yinjing就开始撸动。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zuoai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yinjing贯入我的xue里。女xue咕噜吐出一团yin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sao,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luanlun的惩罚。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luanlun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cao,jiba横冲直撞地顶进来,cao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我竟然记不清,今年到底是什么年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哥,哪怕是我们这样变态畸形的关系,哪怕我恨谢齐明入骨,只要他在这里一天,那他就还是我哥,我们就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 至于真相,管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