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忍了,忍不了了,我又忍了。(手铐/抽P股做)
这句话我听了好几年了,年年都不当真,只是谢齐明说的,和旁人说的或许还是不一样的,起码我是听他的,他说是,那就是。换而言之,我看上去就像是他二腿子,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也不重要,起码现在摆在明面上的身份就是,他是我哥,我是他弟。 一想到这儿,我脆弱跳动不堪的心跳总算缓缓回炉,不管我和谢齐明有多少的矛盾纠纷,那也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旁人插足不了半点。这个认知让我心情爽快了些,面对着谢齐明的脸色也好看了多少,虽然后者这个瞎子,别人给他抛媚眼,他只觉得对方眼抽筋。 哦,这话要讲给谢齐明听,他是不认的,他说我才是直男,我到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我当然是直男,我这辈子也只会喜欢女人。 但我哥除外,他不算男的,也不算女的。 那天晚上我被他扇了一耳光,然后又被他拽着回了我租的房子,我没问他从哪来的地址,问了也等于白问。不过那晚谢齐明应该是真的生气了,把我压在花洒下冲了老半天,说给我去去晦气。 我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只是酒精蒸发了我的理智,所以我也没和他硬来,谢齐明发起疯来,我一般都不管他,但这不是他可以用花洒对着我那口xue冲的理由。到了后面我也有点火大了,我骂他神经病,他倒还听不得这些,把我抵在墙上问:“你现在还能cao女人吗,你就去鬼混。” 首先,我澄清道,我不是在鬼混,其次,我当然能硬。不过谢齐明半句话都不听,转手就把我拷上了床,我盯着那对手铐,问他:“能不拷着我吗?” 他没理我,jiba蹭了蹭yinchun就cao了进来,太特么疼了,我忍不住抬脚踹他,结果就是被他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