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从此我不再信奉神明。
最后我们谁都没能死成,我躺在床上,只觉得去了小半条命,还好脖颈上的项圈已经被摘掉,否则我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借此满足自己低劣的性癖。虽然可能具体的情况也大差不差,不过我们都闭口不谈,爱和性同样,只保持沉默。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和谢齐明不是那样温和的兄弟关系,或许我们曾经是,但现在绝不可能。 那个混蛋刚刚洗完澡,坐到我身边的时候还带着水汽。我毫不犹豫朝他伸出中指,以示我的态度。他还笑着,我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是因为我现在狼狈的可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尽管我和他共同享有半条血脉,我们冠有相同的姓氏和极为相似的名字,我们有一样的母亲,而父亲却各不相同。按理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和他最接近的人,但有的时候,我才是离他最远的人。 当然,这种想法只存在我十七岁之前,在我往前推的十七年里,我跟随着他的影子长大,直到他拥有足够的能力,将我罩进他的港湾。我才算是有了家,我,谢齐明,我们兄弟两人组成的家庭。 我很爱他,起码在那个时候是这样的,我比他小很多年岁,即便我们长的实在是如出一辙,母亲留给我们的相似的样貌,实际上也是一种诅咒。但我从镜子中看见我的脸时,我就会想起谢齐明来,所以我说,这是一场诅咒,针对我的,最深的一次诅咒。 可这诅咒还没开始就迎来了收尾,谢齐明接纳了我,他的羽翼在最开始也只有那么一小片,一对失去了父母的小孩,只能像两只抱团取暖的小狗一样缩在一起。那年我才七八岁的年龄,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