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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日本回来,跟我说他原本想要无条件帮我,却放不下对外物的执念,于是去日本修禅寻求答案。他带着你一起去,结果你砸了禅师的庭院,那位得道高僧却为了一些山石而露出心痛的神色,他顿时明白什么不困于物都是鬼话,于是回来告诉我说,他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条件是我出家去当和尚,再也不沾手家里的生意。” 留昭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你当和尚不能怪我,应该怪那个定力不够的禅师。” 朝隐叹息一声:“可惜那位定力不够的禅师现在是我师父,为尊者讳,我不能说他坏话。”他的神情有些戏谑,又说:“师父常说你一棒破了他的心障,是真正有慧根的人。” 留昭被他反复提醒自己当初的糗事,简直有点恼羞成怒,没话找话地问:“你搞砸了什么投资?” “唔……好像是一笔CDS的楼市做空对赌,当时有一个很厉害的cao盘高手给我设了局,你可能听说过他,好像后来他也给融儿找了很多麻烦。” 车停在了崔家庭院的月门外,留昭下了车,两人一起向里走去,快走到崔月隐的院子时,留昭停下来问他:“崔月隐……他会成为崔家的下一代掌权人吗?” “或许吧。”僧人回答得很随意。 “你为什么直呼他的名字?”他对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倒更感兴趣,留昭有些无所适从,他刚刚才被乔之薇告知从此在所有人眼中,他不再是崔家的孩子,但他不知道在这些人眼中,事情又是什么模样。 “给你设局的那个人,他是崔月隐的白手套。”留昭看了一眼他的神色,转身进了院子。 晚上崔月隐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