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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也会愿意对你表示亲近。”

    宴丘抿着唇想了一会儿,定定地看着谢欲雪,轻声问:“所以,欲雪原来是把我当作猫咪来养了吗?”

    谢欲雪将手掌放到宴丘白色的头发上,寂静的眼睛被白色倒映,像是瞳孔里面那个世界在下着一场雪。

    “我没有好好地养过猫。不过,宴丘你真的很像一只雪猫呢。”

    “啊……我想起来了。”像是被某个字眼戳中,宴丘的瞳孔放大了一瞬,“那只猫,我记得它的名字。”

    “是什么?”

    “小雪。”

    谢欲雪弯着眼笑起来,“和我的名字一样啊。”

    宴丘好奇地问:“‘晚来天欲雪’,欲雪的名字是这个含义吗?”

    出乎意料的,谢欲雪否认了,垂下眼回忆道:“抚养我的人告诉我,它代表一种花。”

    “抚养我的人”,这是在特定情景下才会使用的词。宴丘首先注意到的是这一点,他猜想了许多,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能问出口。

    “代表什么花?”只好顺着最初的话题询问。

    “不知道名字。据说,原本是一种世界上不存在的花。”

    “原本”,是什么意思呢?

    听起来像是充满某个人离奇幻想的虚构事物,但由这个人说出口,不知为何就想要相信。

    “那欲雪也相信吗,真的有这种花?”

    “以前并不相信的,因为比童话还要虚假。”谢欲雪静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