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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一半他反应过来,又划掉,改成:“上周通知改成夏季作息,上课时间提前了。”

    谢欲雪观察了新课表,午休时间也变长了。

    连着几天的艳阳天照的人无精打采,学校附近的小吃摊都撑起了一个个凉棚。

    谢欲雪先去复印店打印了卷子,然后提了两份炒饭回出租屋。

    走进楼道里,他看见一个老爷爷坐在台阶上,倚着一袋土豆喘气。

    见到有人上楼,老人连忙要搬来袋子让路,谢欲雪问:“大爷,几楼啊?我帮你扛上去吧。”

    老人嗓门儿很大,“五楼,小朋友举得动吗?”

    这点重量对谢欲雪来说轻而易举,他帮老人把袋子提到家门口,被热情地请吃午饭,他拒绝了。

    这栋楼一层一家住户,谢欲雪的出租屋在六楼,就在老人楼上。

    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这种小型出租屋典型的冬冷夏阳,夏天只会更热,冬天也不防冷气。

    宴丘坐在床上看书,床边放着拄拐,他的腿没有完全恢复,一段时间还需要借助拄拐走路。

    谢欲雪把餐桌搬到床边,“热吗?下午我去买个电风扇。”

    宴丘没体会到内外温差,“我感觉还好。”

    吃完饭谢欲雪已经额头冒汗了,他决定把计划提前,去附近的电器店抱了一台电风扇回来。

    有了一台风扇,谢欲雪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撑着脑袋坐在风前面一动不动。

    宴丘写着卷子,突发奇想地问他:“五叶扇和三叶扇有什么区别吗?”

    谢欲雪想了想,“三叶要吵一点?”

    “风要大一点?”

    宴丘用笔戳着下颌,“还有最大的区别。”

    “什么?”谢欲雪问。